敝姓陳,名睿瑋,民國七十五年於台北市出生,在家中排行第二,上有一兄長。五歲那年家中經營生意不擅,投資也失利,賠光了祖先的房屋及家產;遷居於三重市寄於人籬下,從前幫助過的友人竟成為了我們房東。父親於我國小時遭公司裁員;不久,所有積蓄及救濟金也遭當兵時的好友以仙人跳騙光;從此便成天酗酒、無心工作,並與母親染上賭博的惡習,躁鬱症的反應日漸加重。房東於此時將房租漲價,於是生活清苦家清貧。人一窮,不幸也跟著找上門,就當兄長投入農業漸有起色之餘,原以為家裡經濟能暫時有個依靠,世事難預料,我與兄長接連發生車禍,兄長失去工作,而我因腰部所受的傷,而無法繼續打零工貼補家用,真是天災人或躲不過。

民國九十年於三重中學畢業後,進入大同高中機械科,就讀期間學習了鉗工、铣床、車床、製圖等技能,一學期後,經過我慎重的深思熟慮,發覺這並不是我要走的路,不趁早做決擇,必然會斷了後路,接著我開始摸索每種領域,最後我對餐旅業的多元化趨勢產生無比的興趣也相當看好餐飲市場的發展,蹉跎莫遣韶光老,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轉入穀保家商的餐飲管理科就讀為了趕上其他同學,所以我必須花比其他他更多的時間及精神努力學習,並補修專業科目,但我甘之如飴,清楚的了解這是我自己想要的道路,我要在這條路上發光發熱。

高職畢業後,我考進了醒吾夜校,打算半工半讀,在開學前我先進入福華飯店工作。在試用期間,我於工作時發覺自己的右頸部相當僵硬,漸漸地影響到右肩的活動,想硬著頭皮撐過試用期卻無能為力。我嘗試塗藥、針灸,甚至將電療的電波調至最強時,右半邊的神經依然毫無知覺;接著到附近診所治療也都查無病因,於是進入中興醫院住院觀察。每天作各種檢驗,其中以打顯隱劑在體內送入機器作斷層是最令我難受的,由肛門發燙到咽喉,使我吐了一身,最後醫生乾脆直接從我頸部中抽取細胞培養,得化驗八個星期以上;但等到後來已經連呼吸及進食都受到了影響,情急之下,我轉至忠孝醫院另請高明,排了相當久才等到的血液腫瘤權威醫生草率地將我轉至耳鼻喉科,主治醫師又將我交給了實習醫師開刀,於是我的頸部活生生地被挖去了一塊肉,之後還得電燒,為避免感染,所以不幫我把傷口縫起,每天得在肉裡塞入藥水布條,並照三餐換,使我連吃飯時都在發抖,醫生還時常抱怨我害他要被留下來開會報告。母親為了要多撈保險費,於是將我送入了三等病房,旁邊的病床常躺著有精神異常者、黑道人物等,每晚使我睡得好不安穩,也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人生的無奈及感慨。有時半夜我推著點低到大廳看電視,還會遭到好心的義工伯伯切掉電源。直到我自己找尋線索,拿了父親在防勞協會的病歷交給院方,醫生才從這方面開始著手檢驗,最後驗出這是淋巴腺肺外結核腫瘤,由拒絕隔離的父親所賜予的。有了證明,父親依舊是裝瘋賣傻的打死不承認,從頭到尾只來醫院看過我依次,到窗口抽跟菸便面帶笑容的離去。在我決定半出院時,醫生才滿臉笑容地告訴我這兩個多月我每天推進推出、片刻不離身的點滴裡的藥劑其實是放錯的,可是費用還是得照算。出院前我請教了護士如何自己換藥的問題,護士敷衍的回答後,我對不懂的細節加以詢問了一下,沒料到,護士突然摔開推車轉身就走;錯愕之下的我,也只能百般無奈的收拾殘局準備出院。
出院後的我必須每天不可間斷地靠服用抗生素維生,雖然頸部仍然沒有癒合,身體的機能也日漸衰退,但由於經濟的壓力,以及父親三不五時的譏諷,逼得在屋簷下的我不得不低頭。除了餐飲方面的工作外;我也從事過機械工程、送報、發廣告、影像設計、路邊攤、清潔工、冰雪樂園拉狼犬;甚至忍著傷口撕裂般的痛到地下十層的地基去挖隧道。一天無意中看報紙的求職版,看到了柯賜海在徵求員工,薪水待遇都不錯,當時又對於柯先生的善行和獨特的作風極為欣賞,於是並前往工作,前後作了約四個多月,才逐漸發覺他的真面目;與黑道掛勾、欺負不懂法律的弱勢族群及利用流浪漢、流浪狗做壞事佔地盤等,而員工的薪水竟是由他的女友控制,每回還沒到員工手中就被柯先生從中奪去,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了。最後由於我被命令去做觸法的工作,於是我拒絕後,才離開了這工作。因平時的同情心,我時常救助那的流浪人士,後來才得知他們的薪水竟然比我多,而且還供吃供住,我驚覺了一切卻已為時已晚;當我離開時薪水已所剩無幾。

某日我於馬偕醫院探望病人時,無意間參觀了馬偕博士的雕像以及馬偕的許多歷史故事,馬偕博士愛人如己,關懷弱勢的愛心令我欽佩,而他寧願燒盡,不願鏽壞的精神,更是激勵了當時我低落的心情,使我振奮了起來。接著我又重拾書本,繼續學習知識,終於在94年度的升學考試中,如願考取了馬偕醫謢專校。入學後的我秉持著馬偕博士寧願燒盡,不願鏽壞的精神,努力學習並樂於服務,並於暑期兩個月的校外實習中盡心盡力,且表現優異,獲得主管高度肯定。

我的興趣廣泛,喜歡接觸各種有益身心的活動。閱讀書籍、練習饒舌樂、鑽研武術及表演模仿秀都是我所熱衷,並勇於在各式活動中帶予人群歡樂,帶給人們歡樂時,自身心中的愉悅更是難以形容;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正是我的座右銘!於馬偕畢業後的暑假期間,我參加了中視我猜節目協辦的亞洲星寶貝比賽,沒有參賽經驗的我意外的以趣味的台風及搞怪的表演晉級至15強才遭淘汰,之後也陸續上了一些節目的通告,直至後來礙於經濟及現實因素的考量,使我忍痛拒絕掉合約,於是斷絕了演藝之路的發展。

96年度的二技考試,我考進了景文科技大學的夜間部,就讀的科系是旅遊運輸,對台灣未來觀光的發展抱著無限憧憬的我,希望能以自身風趣的特質,於觀光活動上帶予遊客充滿歡樂的遊程,而這也正是能踏實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理想世界。記得景文校訓的最後一項是”創新”,沒錯!要發展台灣觀光,一刻都不能停止,不只是要跟著時代走,更要求好創新!期望未來竭力融入旅遊活動的我能為台灣觀光的發展盡一份心力。

目前於學校及職場與同仁相處融洽;適時的把握時機展現風趣帶予旁人歡笑,激勵他人心志,尤熱衷於服務與開導同學並時時把握機會勸導他人向善,即使招致無情的回絕,也不因此氣餒,以合適的方式來規勸他人,引導人們走向光明大道。雖然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平時稱兄道弟的人道離我而去,也任憑命運的抓弄一步步逼我踏上絕路,但我從未放棄希望;並清楚的知道這是參天所賜予的歷練。相信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因為上帝關閉了你的門,必然會再為你開始一扇窗;天無绝人之路,所以我要將危機是為轉機,逆流而上,樂觀進取。也許肉體在經歷病魔的摧殘之後,不如以往的健壯,但我的心志卻更加堅定、雄壯,滿懷壯志的我;寧願燒盡,也不願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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